重大项目进展情况

1. 重大项目之一：集聚经济下的中国地方政府财税行为研究（项目负责人：陈建宝，项目批准号：15JJD790029）

本课题按照研究计划进行，阶段性成果主要有：

阶段性成果之一：《要素价格扭曲、技术进步偏向与要素收入份额》（邓明，《劳动经济评论》2018年第2期）

内容摘要：中国的要素收入份额正不断偏向于资本，偏向于资本的技术进步被认为是导致这一现象的重要因素，那么影响技术进步偏向于资本的因素是什么?这些因素是否会通过作用于偏向性技术进步来影响要素收入份额?本文在梳理现有研究的基础上，认为要素价格扭曲是导致偏向性技术进步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要素价格扭曲会通过作用于偏向性技术进步来间接影响要素收入份额；同时，要素价格扭曲本身也会直接影响要素收入份额。本文基于1990～2010年中国省际面板数据，发现要素价格扭曲不仅会直接作用于要素收入份额，而且，劳动力价格的负向扭曲会使得技术进步偏向于资本而进一步降低劳动力收入份额。此外，要素市场的整体扭曲程度也直接并通过技术进步方向间接降低了劳动力收入份额。

阶段性成果之二：《资源禀赋是地区金融发展的“福音”还是“毒药”》（邓明，《金融学季刊》2018年第3期。

内容摘要：大量文献研究了资源禀赋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及其传导机制,但资源禀赋对金融发展的影响机制却被现有文献所忽略。本文构建一个动态博弈模型研究了地区资源禀赋对地区金融发展的影响,发现制度质量好的地区,资源禀赋并不会影响金融发展;但在制度质量差的地区,外生资源禀赋会通过降低地方政府的契约执行强度来抑制金融的发展。本文基于1997—2009年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构建以制度质量为内生门限变量的动态门限面板数据模型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证实了本文的理论分析。在此基础上,我们进一步分析了资源禀赋通过抑制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所产生的影响,发现资源禀赋与金融发展对地区经济增长均有显著促进作用,但资源禀赋会由于抑制金融发展而弱化自身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阶段性成果之三：《中国A股市场与世界主要股市的非对称相依性》（陈建宝、禚铸瑶、崔振，《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6期）

内容摘要：当前，中国市场正逐步成为全球最重要的股票市场之一，中国 A 股市场与国际股票市场之间的联系变得越来越紧密，各市场间的相互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基于 Zheng 等( 2012) 提出的广义相关测度( GMC) ，可实证研究中国 A 股市场与世界主要股票市场( 美国、英国、德国、日本和中国香港) 之间的非对称相依性。结果表明: 中国 A 股市场与世界主要股票市场间呈现出显著的非对称相依性。整体而言，外围股票市场对中国 A 股市场的影响强于中国大陆股票市场对外围股票市场的影响;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 A 股市场与世界主要股票市场间的相依性正逐步加强，且对外围股票市场的影响能力亦在增强。

2. 重大项目之二：矫正要素配置扭曲与促进经济有效增长（项目负责人：柏培文，项目批准号：16JJD790031）

本课题按照研究计划进行，阶段性成果主要有：

阶段性成果之一：《由物到人：财政学逻辑起点转变与范式重构——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财政理论创新》（刘晔，《财政研究》2018年第8期）

内容摘要：建立在新古典经济学基础上的现有财政学理论，本质上是一种物本范式，由此在逻辑起点、核心概念、研究主题和研究方法等方面都存在相应的缺陷与偏差。而通过财政学逻辑起点和研究对象“由物到人”的转变，以人为分析对象，以制度分析为框架来构建人本范式的财政学，既可以解决物本范式财政理论现存的缺陷，又能在不同社会科学间建立起可通约的研究范式。“人本范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财政理论构建要以马克思主义人本主题和共同体思想为指导，立足中国实践的时代命题与时代特征，在对古今中外学术资源兼容并蓄、继承发展的基础上实现整合创新。本文选择财政学若干重要问题对其在人本范式下进行了分析，由此表明“人本范式”财政学具有较强解释能力和良好的应用基础。

阶段性成果之二：《我国制造业要素密集度异质性产业间资源错配与产业结构升级》（张伯超、靳来群、秘燕霞，《当代经济管理》2018年第8期）

内容摘要：制造业内部不同要素密集型产业间资源错配是阻碍我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重要因素之一，本文利用构建的测算模型并使用我国2006~2015年省级层面数据，测算结果表明：2006~2015年我国制造业不同要素密集型产业之间的资源错配引致制造业总体TFP年均损失3.25%，其中资本错配导致制造业总体TFP年均损失0.53%，劳动错配导致TFP年均损失为2.25%，即我国不同要素密集型产业间的资源错配主要由劳动错配导致。总体资源错配呈逐年下降趋势，但是资本错配在2012年之后逐年提高。劳动密集型产业存在39.69%的过度劳动投入，资本密集型产业存在44.44%的劳动力投入缺口和8.69%的资本投入过度，技术密集型产业存在一定程度的资本配置不足的问题。通过纠正不同要素密集型产业间资源错配，制造业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占比得以大幅度下降，资本密集型产业占比大幅度上升，制造业内部的产业结构得到进一步升级。

阶段性成果之三：《社会资本、公司治理与企业绩效》（柏培文，《社会科学战线》2018年第11期）

内容摘要：文章从信任规范和网络两个角度对社会资本进行界定,并将其分为四个具体指标:互联网使用率、非政府组织数量、企业家政治地位和兼任董事的公司数量,并从董事会、管理层、股东、会议四个维度选取指标,构建上市公司治理水平指数,进而研究社会资本对公司治理和企业绩效的影响。研究表明:关系性社会资本中企业家纵向网络对公司绩效影响为正,企业家横向关系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为负,制度性社会资本对公司绩效有非显著的正向关系;社会资本同公司治理水平成正向关系;公司治理水平同企业绩效成正向关系,企业治理在关系性社会资本和企业绩效关系中存在显著的中介效应。

阶段性成果之四：《我国碳交易政策实现环境红利了吗?》（刘晔，《经济评论》2018年第6期）

内容摘要：理论上,引入市场手段的碳排放权交易机制是实现二氧化碳减排的有效方法,但现有文献关于中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减排效应的实证研究相对缺乏。本文以中国2011年10月以来在六个省份实施的碳交易试点为准自然实验,利用双重差分模型,对中国碳排放权交易政策的环境红利进行分析。研究发现:在控制了各种可能影响结果变量的因素和消除地区、时间固定效应后,中国在六个省份的碳交易试点对二氧化碳减排产生了显著的政策效应,实现了环境红利。此外,本文利用中介效应分析方法,发现降低能源消费总量和调整能源消费结构是中国碳排放权交易政策实现环境红利的有效途径。

3、重大项目之三：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的再拓展（项目负责人：龚敏，项目批准号：17JJD790014）

本课题按照研究计划进行，课题组完成的工作主要有：

1.课题组与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作成功举办第25次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预测发布会暨高层宏观论坛；

2.课题组在升级完善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的同时，以龚敏教授为首席专家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课题顺利结题；

3.基于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的研发和应用，课题组提交了两份政策咨询报告。

阶段性成果之一：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厦门大学宏观经济研究中心，施普林格出版社，2018年7月）

内容摘要：This report is a partial result of the China’s Quarterly Macroeconomic Model (CQMM), a project developed and maintained by the Center for Macroeconomic Research (CMR) at Xiamen University. The CMR, one of the Key Research Institutes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sponsored by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of China, has been focusing on China’s economic forecast and macroeconomic policy analysis, and it started to develop the CQMM for purpose of short-term forecasting, policy analysis, and simulation in 2005.

Based on the CQMM, the CMR and its partners hold press conferences to release forecasts for China’ major macroeconomic variables. Since July, 2006, twenty-three quarterly reports on 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 have been presented and twelfth annual reports have been published.

This report, the twenty-fourth quarterly report, has been presented at the Forum on 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 and Press Conference of CQMM on February 27, 2018. This conference was jointly held at Beijing, China by Center for Macroeconomic Research at Xiamen University, and Economic Information Daily at Xinhua News Agency.

阶段性成果之二：《中国产业结构和劳动份额演变规律的一致性研究》（作者：龚敏、辛明辉，工作论文）；

内容摘要：解释产业结构转型和劳动份额变化的文献主要关注恩格尔效应、鲍莫尔效应、要素密集度等因素，但除此之外，要素替代弹性亦对其有重要影响，要素错配更是富有中国特色的鲜明特征，而现有文献缺乏联合要素替代弹性和要素错配对其进行解释的理论框架。为此，本文构建了两部门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通过模型推导和数值模拟研究了在要素替代弹性和要素错配的影响下，我国劳动力的动态转移路径和劳动份额的变化规律，研究发现：要素替代弹性能够引发劳动力由农业向工业、工业向服务业的转移，并使劳动份额的变化呈现出“U”型规律；要素错配阻碍了工业化和去工业化的推进，若能破除转移障碍，可减弱劳动份额在工业化时期的下降幅度，并使去工业化时期的提升效果更加显著。

阶段性成果之三：《2018-2019年中国宏观经济再展望》（作者：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课题组，《厦门大学报哲社版》2018年第6期）

内容摘要：厦门大学课题组于2018年10月25日在英国伦敦大学举行了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的第二十五次预测发布。本次预测发布了2018年下半年和2019年共六个季度的中国宏观经济主要指标预测值，重点考察了中美贸易摩擦发展变化的可能性及其对中国宏观经济的影响，并针对当前中国家庭部门负债率急剧增长的现实进行了相应的宏观经济效应模拟。结果表明，当前中国经济增长的下行压力依然来自于国内投资和消费的减速。短期内，中美贸易摩擦通过贸易渠道对中国GDP增长的负面冲击影响有限，但应高度关注贸易摩擦对以制造业出口为导向的民间投资增速的负面冲击影响。而家庭部门负债率的上升，则对居民消费产生了较大的抑制效应，也不利于经济的持续稳定增长。由此，课题组建议：在贸易摩擦有可能继续升级的背景下，要适当考虑“去杠杆”可能面临的金融风险因素和市场承受力，把握好监管力度，确保信贷资源向非金融企业及机关团体贷款倾斜，加大减税降费力度，进一步扶持中小企业发展，促进民间投资增长。同时，需要警惕居民负债率快速上涨对居民消费支出增长的负面冲击。

4. 重大项目之四：深化财税体制改革与促进中国经济平稳增长研究（项目负责人：林致远，项目批准号：18JJD790007）

按照本课题的研究计划，召开课题组成员会议，详细布置各成员具体负责的工作任务，要求各成员认真负责，出色完成本课题研究，产出高质量的研究成果，阶段性成果主要有：

阶段性成果之一：《贸易摩擦背景下的中国经济增长走势判断——2018-2019年中国宏观经济再展望》（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课题组，《厦门大学学报（哲社版）》2018年第6期）

内容摘要：厦门大学课题组将于2018年10月25日在英国伦敦大学举行了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的第二十五次预测发布。本次预测发布了2018年下半年和2019年共六个季度的中国宏观经济主要指标预测值，重点考察了中美贸易摩擦发展变化的可能性及其对中国宏观经济的影响，并针对当前中国家庭部门负债率急剧增长的现实进行了相应的宏观经济效应模拟。结果表明，当前中国经济增长的下行压力依然来自于国内投资和消费的减速。短期内，中美贸易摩擦通过贸易渠道对中国GDP增长的负面冲击影响有限，但应高度关注贸易摩擦对以制造业出口为导向的民间投资增速的负面冲击影响。而家庭部门负债率的上升，则对居民消费产生了较大的抑制效应，也不利于经济的持续稳定增长。由此，课题组建议：在贸易摩擦有可能继续升级的背景下，要适当考虑“去杠杆”可能面临的金融风险因素和市场承受力，把握好监管力度，确保信贷资源向非金融企业及机关团体贷款倾斜，加大减税降费力度，进一步扶持中小企业发展，促进民间投资增长。同时，需要警惕居民负债率快速上涨对居民消费支出增长的负面冲击。

5、重大项目之五：中国经济长期增长潜力的研究（项目负责人：卢盛荣，项目批准号：18JJD790008）

本课题按照研究计划进行，阶段性成果主要有：

阶段性成果之一：《影子银行、信贷资源错配与中国经济波动》（卢盛荣、郭学能、游云星，已收到《国际金融研究》录用通知）

内容摘要：考虑到现阶段中国企业产权异质性，本文将中间品厂商分为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构建一个反映转型期中国经济二元结构的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DSGE），使用贝叶斯方法估计模型的结构参数，模拟出影子银行对信贷资源错配及中国经济波动的影响。研究发现，由民营企业融资受阻所反映出的信贷资源错配问题，使得我国信贷投放的使用效率低下，而影子银行尽管部分缓解了这一问题，但却加剧了宏观经济的不稳定性，同时削弱了货币政策的执行效果。

6、重大项目之一：开放经济条件下资源环境约束强化、技术进步与中国经济增长效率（项目负责人：彭水军，项目批准号：12JJD790027）

本课题按照研究计划进行，撰写最终报告撰写和结项审批材料，暂无其他阶段性成果。

★学术研讨会情况

会议名称：中国宏观经济圆桌论坛暨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2018年秋季预测发布会

主办单位：厦门大学宏观经济研究中心

新华社经济参考报社、英国伦敦大学

举办时间、地点：2018年10月25日（英国当天时间，地点伦敦）

成果摘要：英国当地时间10月25日下午，我校宏观经济研究中心在伦敦大学发布研究报告称：当前中美贸易摩擦对中国经济增长影响有限，但应高度关注贸易摩擦对以制造业出口为导向的民间投资所产生的负面冲击。

这份报告是在当天厦大、新华社《经济参考报》与英国伦敦大学联合主办的“中国宏观经济圆桌论坛暨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2018年秋季预测发布会”上发布的。主要内容是今年下半年及明年四个季度中国宏观经济主要指标的预测更新及相关政策模拟结果，并提出政策建议。

这是该成果的第25次发布。经过多年发展，该中心已形成“春季在北京，秋季在海外”的成果发布模式，先后赴德国、日本、澳大利亚、英国等地，与著名大学或研究机构联合举办论坛、发布研究成果，有力扩大了这项研究的国际影响。

该研究基于我校宏观经济研究中心2006年研制的“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进行，经过多年发展，模型已升级为“第四代”，是目前中国依然在“服役的”最具生命力和影响力的宏观经济预测模型。

会上还发布了《百位经济学家2018年中国宏观经济形势与政策问卷调查报告》。这一调查始于2013年8月，每年进行两次，与《中国宏观经济预测与分析报告》同步发布。迄今已发布了11次，产生了广泛影响。

随后，在主题为“经济预测、贸易摩擦与政策建议”的“2018年中国宏观经济圆桌论坛”上，来自伦敦大学和我校的中英专家学者围绕该主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和探讨。

一组数据预测

“中美贸易摩擦”是当前中国经济发展的最大变数。

围绕这一问题，课题组设定了两个情境：一是中美继续执行现已公布的征税规模和加征幅度；二是中美贸易摩擦进一步升级。

针对以上两种情境，课题组运用模型对中国GDP增速、进出口增速、投资增速等指标进行了测算，结果显示：当前中美贸易摩擦通过贸易渠道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有限。

以GDP为例，在情境1下，2018年，中国GDP预计将增长6.64%，增速比2017年降低0.26个百分点；2019年，GDP增长率将进一步回落至6.48%。在情境2下，2018年中国GDP增速可能下降至6.58%，比2017年降低0.32个百分点；2019年，GDP增速可能继续降至6.42%。

课题组说，短期内，中美贸易摩擦通过贸易渠道对中国GDP增长的负面冲击影响有限，“这是因为中国经济在经历一段时期的转型和发展之后，外在依存度已显著下降，经济增长也已具有相当的韧性。”同时，“也由于存在进出口的贸易转移效应、当前中国对外贸易还具有的‘加工贸易’特征等都可能减轻贸易摩擦对净出口增长的影响。更重要的，宏观政策稳增长的需要，也会避免经济增速大幅度地回落。”

但与此同时，课题组也提醒，贸易摩擦还是会对以制造业出口为导向的民间投资增速产生一定的负面冲击。对此，相关部门应予以高度关注。

预测还表明，今明两年，中国经济的通货膨胀水平将处于良性范围。2018年CPI将上涨2.09%，涨幅比2017年提高0.49个百分点；2019年，相对有所放松的货币环境将助推CPI涨幅提升至2.50%。

一揽子政策建议

课题组说，对于今明两年的中国经济而言，除了要“打起精神”积极应对贸易摩擦带来的外部压力挑战外，还要将注意力放在如何激发消费和投资从而促进内需增长上，“毕竟，当前中国经济增长的下行压力依然来自于国内投资和消费的减速。”

为此，课题组将今年政策研究的目光锁定在“中国家庭负债率的变化对居民消费、投资进而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上。

模型模拟了居民负债率的下降对消费增速、固定资产投资增速、资本形成总额等方面的影响，结果表明：家庭和居民负债率的下降会小幅提高经济增长速度。

课题组认为，“虽然降低居民负债率对经济增长的效应较弱，却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推动经济结构的调整。”

课题组还在发布会上表示，高质量发展和深化改革开放将是中国下一阶段经济社会发展的主线。尽管国际经济环境错综复杂，但中国经济“以开放促改革，以创新促增长，以竞争提效率，以需求保就业”的发展思路不会改变。

他们认为，下一阶段，中国的宏观经济政策会在以下五个方面发力：第一，更加注重“稳定投资环境”，通过加大对外开放，放宽市场准入，保护在华外资企业合法权益，为各国企业在华投资兴业提供更好服务；第二，切实推动共建“一带一路”向纵深发展；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加强知识产权保护，让创新成为发展的第一动力；第三，通过大力发展服务业来增加就业，确保工资、教育、社保等基本民生支出的稳定增长，强化深度贫困地区的脱贫攻坚工作，缩小收入差距；第四，进一步改善营商环境，明确和加大私有产权保护，放大民营经济的发展空间；第五，促进公平竞争和完善规制政策等。

课题组表示，这些政策措施将夯实中国经济增长的产业基础，加快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最终实现居民实际收入长期持久的快速提高。

★研究咨询报告

研究咨询报告1：应高度重视家庭部门负债率的迅速攀升

报告负责人：王燕武 龚敏

内容摘要：当前我国居民负债率的快速攀升，不仅使整体经济的杠杆水平难以明显下降，而且还开始抑制居民消费支出的增长。在当前投资不断减速以及贸易摩擦可能持续升级的背景下，应高度警惕居民负债率迅速攀升对宏观经济的影响。建议加快建立促进房地产市场平稳健康发展的长效机制，以稳定居民住房贷款的增长；加快财税体制改革，扭转当前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的依赖，重塑地方政府财政来源，以保证地方财政收入与支出的相匹配。

研究咨询报告2：应充分重视当前贸易摩擦对出口导向型制造业投资的负面冲击

报告负责人：龚敏、吴华坤、王燕武

内容摘要：由美国单方面挑起的贸易争端不仅开始冲击我国的对外贸易，还扰乱了世界贸易秩序。尽管短期内贸易摩擦通过贸易渠道对我国GDP增长的负面冲击有限，但贸易摩擦的长期化却会对以制造业出口为导向的我国民间投资带来较大冲击，甚至可能扭转自2017年开始民间投资增速稳步回升的态势。为此，当前货币政策在总量控制的同时，应把重点放在调整信贷结构上，确保对非金融企业及机关团体贷款的比重稳定在50%以上，为稳定民间投资增长提供条件。

★主要论文、专著

（一）著作

著作之一名称：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 Quarterly Forecast and Analysis Report, October 2018

类别：专著    出版单位：Springer

出版时间：2018年12月 字数(万)：15

作者（按署名顺序排列）： 中国季度宏观经济模型（CQMM）课题组

摘要：This report is a partial result of the China’s Quarterly Macroeconomic Model (CQMM), a project developed and maintained by the Center for Macroeconomic Research (CMR) at Xiamen University. The CMR, one of the Key Research Institutes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sponsored by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of China, has been focusing on China’s economic forecast and macroeconomic policy analysis, and it started to develop the CQMM for purpose of short-term forecasting, policy analysis, and simulation in 2005.

Based on the CQMM, the CMR and its partners hold press conferences to release forecasts for China’ major macroeconomic variables. Since July, 2006, twenty-three quarterly reports on 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 have been presented and twelfth annual reports have been published.

This report, the twenty-fourth quarterly report, has been presented at the Forum on China’s Macroeconomic Outlook and Press Conference of CQMM on February 27, 2018. This conference was jointly held at Beijing, China by Center for Macroeconomic Research at Xiamen University, and Economic Information Daily at Xinhua News Agency.

（二）论文一览表